好呢?总不能让他们一家一直住客栈吧?客栈里人来人往的……”
“不是正好适合你去窃玉偷香?”摸着茶盏上的缠枝海棠纹,他虽然不屑赵慎初的那种小人行径,心中隐隐有几分羡慕,如果自己还是以前的样子,是不是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夜会宋良锦。
“莫要败坏我家韵韵的名声!我是有事去找她,白日里她哥拦着,没有办法才只能在晚间去!”上次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赵慎初觉得他在江温面前再也没有小国公的那种威严感了,他已经成了一个不守规矩的风流浪荡子。“客栈是肯定不行的,不知你家有没有合适的宅子?”
江温摸着茶盏的手一顿,过了几息才说“你以为摄政王没有盯着我家吗?本来他是不怎么注意我家的,就是因为跟你去了趟青州,如今我们可是入了摄政王的眼,拔都拔不出来……你们到底何愁何怨,他为何总是盯着你不放?”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盯着他,他也盯着他,谁也不要有行差踏错,否则就是给对方送把柄,如果让摄政王知道了他与宋家的关系,怕是宋良辰的前程堪忧,他要迎娶宋良韵,必须先为宋良辰铺路,让他顺利进入朝堂,进入帝王的视野。
没听到赵慎初的答案,江温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是跟岑首辅搭上线了吗?为何不将宋良辰介绍给岑首辅,顺便借用一下他家的产业?”大家面上都保持着各自原本的态度,岑首辅仍是一副“不偏不倚”的样子,所以韩应文没有花太多精力在岑首辅身上,以他对岑首辅的理解和岑府态度的揣摩,他相信岑家只要江山稳固,对皇位上坐的人究竟是谁,完全不关注。
赵慎初点了点头,想起回京前,宋良辰在岑明月的马车前说的那句“岑弟,要在京城等我”,皱了下眉头又松开,他呵呵笑了两声,“这倒是个好去处。”
宋良辰并不知道京城两位贵公子在想什么,他听闻郑先生的多年挚友写信来要他上京,心中难免欢欣雀跃,最近他收获颇丰,若能一路跟着郑先生去京城,就路上所见所闻随时向先生讨教,说不准更有长进。
这还是早先跟岑明月聊天的时候,岑明月说过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所有书上讲的经验和方法,都要结合现实生活,在生活实验中验证。而出行,到不同的地方去,是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