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几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隔壁和隔壁的隔壁应该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些人说完后并没听到赵慎初的回答,抬头就看到他的那杯茶不知何时一滴不剩,他正用指尖转着那个茶盏,似乎根本就没听他们在说什么。
几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上前劝说到“国公爷,我们可都是老国公爷身边的人,跟随他许久,我们不忍他用一生时间打造的赵家军面目全非啊!”
看着贡院处不停走出的学子,赵慎初懒洋洋地说“咱们猜今年的新科状元是谁,你们若猜准了,我便如你们的愿,你们若是猜不准……”他耸了耸肩,“抱歉,那是我爹的赵家军,不是我的。”
没想到赵慎初对赵家军之事浑不在意,几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觉得赵慎初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他从小就在京城长大,虽然文武双全,却从没上过战场,没打过仗,没掌过权,不知一人在上万人在下、一呼百应的那种感觉。其中一人苦口婆心的继续劝到“国公爷,军权乃关乎天下苍生之大事,岂可儿戏?”
赵慎初笑了笑“对啊!军权乃关乎天下苍生之大事,皇上岂会儿戏?”他是国公又怎么样?一切权利和地位都是皇上赋予的,只有皇上给的他才能要,皇上不给,他便不能争。“怎么?各位,不会是逼着我去跟皇上做对吧?”
这话谁敢接?他们低着头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乐呵呵地说“今日咱们主要是来看国公爷的,看着国公爷长大了,若能继承老国公的衣钵,我们也觉得欣慰……不说啦,咱们应该敬国公爷一杯!”
齐国公在酒楼里与老齐国公的部下推杯换盏之事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当然,除了就在隔壁的隔壁包厢里,与礼部侍郎探讨春闱之事的摄政王除外。韩应文听着那句颇有煽动性的话,他瞥了礼部侍郎一眼,“此事不许外传。”王侍郎疑惑了一息,恭谨地应了声是。
却说宋城一家回到岑宅后,宋良韵遭受了她爹娘男女混合三百六十度立体循环声的训话,主要内容大体可以概括为三类:女孩子不能总想着往外跑!女孩子要矜持守礼!不能再跟赵慎初来往!
宋良韵将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般,对对对,你们说得都对!行行行,你们说得都行!好好好,你们说得都好!至于具体怎么干?嗯,我的人生我做主!看她认错态度良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