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酿制的葡萄酒,也有你们北地的烈性白酒,还有南方滋养调和的黄酒,不知姐姐喜欢喝什么?”
赵灵雨说:“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据说一起喝红酒的是情人知己,一起喝烈酒的是刀头舔血的兄弟,一起喝黄酒的是自己家里人。我看你我一见如故,不如就试试这葡萄红酒吧。”
黛螺思吩咐下去,又说道:“两人对饮未免枯燥,姐姐昨晚遇袭,实在是我们大歧照顾不周,我已命人拿下了刺客几人,唤将上来权当给我们下酒吧。”
过不多时,酒水酒具已经摆好,有人押了三个人过来,正是方青崖、闵樾梅和陆小翠,三人已被封了内力五花大绑。
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红酒,黛螺思看着三人对赵灵雨说道:“这三人就是姐姐说过的我大歧内部不安定因素里的一份子了,这男子听说是中原武林四大后起新秀之一的方青崖,还不是被我们说抓就抓,只可惜了,打斗之时伤了脸面,年轻轻的真是何苦来哉啊。”
方青崖生的十分清秀,他在和八名高手对战时替闵樾梅挡了一刀,脸上被刀锋斜砍了一下,伤疤此时未愈翻卷着,显得有些狰狞。
赵灵雨见黛螺思话里话外还有示威之意,于是回道:“我倒不这么看,这位方少侠原本俊俏柔弱,有了这一道疤痕,反倒凭添几分男子气概呢。”
方青崖并未吭声,闵樾梅和陆小翠却都是火爆的脾气。闵樾梅扬首骂道:“妖女,以多为胜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和我单打独斗。”陆小翠也不示弱,接着说道:“要杀要剐随你们便,皱一皱眉头我就不是蒙古儿女。”
黛螺思咯咯娇笑道:“何必凶巴巴的,我本就不是英雄好汉,输了就是输了,再要多言,信不信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闵樾梅和陆小翠齐道:“姑奶奶怕你啊?有种现在就来。”
黛螺思说:“不怕是吧,我想到了,割舌头多煞风景,那我就各自在你们脸上照样划上一道,这样和方公子就更加相配了,如何?”
闵樾梅看看方青崖脸上的伤疤,心里感激的同时心下一寒,嘴里却不肯服软:“异域妖女,果然心思歹毒,既已落入你手,何惧区区破相。”陆小翠跟着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早晚义军会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