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仁抽出一根烟递给王云戈，并为其点上，道:</p>
“你童年家庭富裕，虽然在少年时代，你父亲公司破产，但你的生活还是小康，可谓是一帆风顺。”</p>
王云戈重重地吸了一口香烟，仰头吐出烟圈，补充道:</p>
“你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变成杀人凶手，更是利用一个心智不全的可怜人，想要他成为替罪羊。”</p>
他指了一下包衡，继续道:</p>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公平之言，每个人都是为了个人的利益，比如这位，他刚才不就是怕抓错小个子，而指责你吗？”</p>
“我确实算是一帆平顺，但加入工作后，我才明白，原来努力并不是一定会得到回报的。”</p>
他再次“吧唧”地吸了一口烟吐出，道:</p>
“比如我的组长，就因为有部门经理这个关系，愣是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了十年左右，他就是个屁！”</p>
“你知道吗？有好几次因为组长他的问题，却让我背这个黑锅。”</p>
“明明是他工作能力不行，部门经理却是一见面，就说我这不行那不行，可真是笑死人了。”</p>
包衡冷哼一声，道:“这不是你杀人的理由，有人拉着不让你跳槽吗？”</p>
“刚才你的意思小个子不是你帮手，那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突然发疯要伤害陈彤。”</p>
王云戈耸耸肩，道:“你知道什么是温水煮青蛙吗？”</p>
“至于小个子，他确实是个可怜人，我在发现有人调查我的时候，就想着让他当替罪羊。”</p>
“于是，我关心小个子，并告诉他，对他好的陈彤对他有意思，还鼓励让他表白。”</p>
“他那种心智不全的家伙，表白失败后，能控制住自己就怪了，再加上陈彤受到惊吓后做出的反应。”</p>
余仁点头，这还他想的差不多。</p>
在小个子找他要一套西装的时候，他就直接踢出怀疑的名单了。</p>
王云戈见余仁反应，自嘲一笑道:“能不能说说，你为什么不怀疑小个子，而是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