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兰心中一阵阵刺痛,她正在院子中绣花,外边的丫鬟兴高采烈的进来,说是杨公子专门带了礼物给徐心梅。
她这才知道杨舒来了徐府。
在这条路上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人。只是杨舒如此了当的承认,她到底难受的紧,心中不平已有些冲动道,「我与心梅是双生姐妹,杨公子怎么可以如此厚此薄彼?」
徐心兰身后的丫鬟骤然吓得白了脸,杨舒微微一怔,却是俯身赔礼,「三姑娘说的是。」
杨舒今儿来徐府身上只带了一个荷包和一块玉珮,荷包是妹妹亲手做的自是不能送,玉珮虽然不菲但也并不难得,当即解了下来。
徐心兰满心欢喜的接过,已经一改之前的愁眉苦脸变得眉舒目展,将玉珮拿好又同杨舒浅谈几句,杨舒这才离去。
待杨舒离去,身边的丫鬟再也忍不住,徐心兰却眼尖先瞧见当即变了脸,「敢说出去小心你的嘴!」
丫鬟手一抖吓得跪倒在地,「姑娘你糊涂了,那是四小姐…」
「闭嘴!」徐心兰狠狠咬咬牙,「明明我才是姐姐,凭什么徐心梅能白白占了去,杨家的婚事本来就该是我的。」再说,徐心兰将玉珮紧紧捏在手中,脸上露出难掩的笑容。
杨公子若是对她无意,又怎么会送她玉珮?揣著玉珮回到牡丹院,将玉珮藏在枕头下,又觉得不妥当,打开了侧屋的箱子用帕子抱起来藏好,这才退了出来。
走出去正好瞥见还是欲言又止的丫鬟,徐心兰低低道「若是让人知道了,我唯你是问。」说罢这才转身离去。
苏文卿每月都要请大夫看一次,今天又到了时候,一大早便去了清风堂。请来的大夫先替徐老太太看病,顺带再替她把把脉。
大夫看的细,给苏文卿诊完脉后,看著大夫一脸的为难心中一震,苏文卿也是皱眉。最近并没有发过病,她以为是好了些,但看大夫的脸色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伸手拉过徐老太太的手,苏文卿道,「大夫您直说便是,我这身子是什么状况我也知晓,您不必为难。」
大夫叹了口气道,「表姑娘这是心痺,到底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真心痛,手足青至节,心痛甚,旦发夕互,夕发旦死。」
徐老太太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