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季慕思没有过来对他说这些话，他可能永远都不会醒悟吧。
向来是个工作狂的他，已没有了对着电脑办公的心情。
他离开办公椅，走到乔樱的面前。
乔樱知道他想抱抱她，却主动地钻进了他的怀抱。
季凛稳稳接住她，然后便坐在沙发上。
他微垂首，看着她。
“喵？”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季凛点头，“嗯。”
“喵！”那就说吧。
他先是静了一会，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头上，却没有抚摸。
最终，他开口了，“我姐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对？”
乔樱埋着头，不敢随便说话。她不知道季凛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也不敢随便地回答。如果惹他生气或者是不开心，那就不好了。
他本来就有点抑郁，她不能那么做。
季凛知道她的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说吧，没事的。”
他阖目，又想起了季慕思方才说的话。
喜欢的人？
一提到这个话题，他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梦里那个白发少女。
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