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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直接没忍住笑了出来。“您受累了。”
“去去一边去,回你自己屋,别在我眼前晃。”李枝芳直接赶人了。
“好嘞,得令。”宁远难得卖个乖说了句京剧念词,然后起身回自己住的东厢房了。
儿子走了之后李枝芳跟曾离说道,“看见没有,这就是儿子,他从小算是省心的了,该气人的时候一样气人。小时候没机会打,现在大了打不动了。”
曾离听到婆婆跟她说这些,也忍不住笑了笑。
“宁远小时候什么样啊?”曾离好奇的问道。
“他小时候是我跟他爸是真不用跟着操心。没事就在家跟他爷爷读书,大一点跟一帮同辈的出去无论干了什么坏事,最后都没有他的事。用老爷子的说法,‘滑不留手’。再大一点就更不用操心了,每次在他们班成绩,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想打他都没机会。”李枝芳叹了口气说道。
曾离听完了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