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若是放弃这块,在他处布局,也不会这么被动。”
“翟大人有心,只是这攻城未下,却劝城后早些投降,怕是选错了对象。”楚小哥落下一子白棋,恰到好处的阻止了黑子的攻势,“你应该去问问城池是否心若磐石。”
“山不转水转,城不来我来。”
“翟大人心胸宽阔。”
……
一旁田庄将两人的凉茶重新换成热的后,便垂手在门后守著,轻轻叹了口气。
他虽然一句也没听懂,但是也知道,自家大人和那个楚先生,话里有话。
意已不在棋局。
被个有敌意的成年男子,拉去下了一夜的棋,虽然棋局未分胜负,但是这种感觉——楚小哥意外觉得挺好。
楚小哥离开的时候,翟翎羽进一颗黑色的棋子捏在指尖:“楚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谁知道呢。”楚小哥笑著打开门,“许是在哪见过也不一定。”
今日,他原本打算一个人吃晚饭。
不过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余初的屋子还亮著,他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抬起的手还没有扣到门上,里面已经传来她懒洋洋的声音:“楚先生?”
“余姑娘。”
“门是开著的,你直接进来吧。”
门果然是虚掩的,楚小哥轻轻一推,就将门推开了。
夜风还有些凉,但是他却未转身关上门,而是任由房门大开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如此直接摊开,对姑娘的名节可能会好上许多。
之前身在异地,没有人认识,她不在意他也不刻意去把世俗加在两人身上。
可是现在不一样,这船上有她的故人。
余初正坐在榻上,手中摆弄著炭笔和纸,不知道在画些什么,她抬著头看了他一眼:“吃过晚饭了吗?”
“还不曾。”
“船上的伙计说,你被翟翎羽请去了,没想到几年不见,他小气到连饭都不管了?”
楚小哥失笑:“你吃过了么?”
“吃过了。”余初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盒,语气随意,“剩下的都在那了,我之前温过一遍,现在想来也不会太凉,你凑合著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