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姨叹着：”看来，你真是一个怪人，和陆小凤一样，都是怪人，不管是谁有你们如此的对手，真是倒霉透顶的。”
吕阳苦笑着：”但是这一次，倒霉的人却很可能是我们。”
李燕北道：”现在公孙大娘的人的呢？”
吕阳道：”死了。”
“死了？”陆小凤惊叫出声。
吕阳点了点头：”我亲眼见到她的尸体。”
陆小凤叹了一口气。
十三姨问：”那个孩子呢？”
吕阳道：”还晕在那个地方的。”
十三姨道：”你没有救他回来的？”
吕阳道：”我留在那儿，就是救他的。”
十三姨不懂的。
李燕北却道：”你认为那个孩子是帮凶的？”
吕阳道：”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是绝对不可能在黑夜里面到那种地方去的，而且我看得出，那个竹哨制作很奇特，如果没有练过内功的人，绝对是吹不响的。”
吕阳又笑了笑道：”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没有晕过去。”
李燕北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来，向他问口供的？”
吕阳道：”他不会说出来的，而我，又绝对不可能对一个孩子逼问口供，更不能把他交给别人问口供。”
李燕北叹了口气道：”那你至少可以在暗中盯住他，说不定可以从他的身上，追寻到那个真正的凶手的线索的。”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我盯着那个孩子，那么，那个孩子就真的成死人了。”
陆小凤道：”你是担心凶手既然可以杀了公孙大娘，也可以杀了那个孩子的。”
“是的，他绝对能做出这种事来。”吕阳道。
李燕北道：”我的心肠已经不能算是太硬了，想不到，你的心会比我更软。”
吕阳沉默了好一会儿，缓缓地说道：”很多人都说我和陆小凤一样，脾气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心肠却又软得像豆腐。”
陆小凤叹着气：”没有法子，无法改变了。”
十三姨叹着气道：”你们不但是像豆腐，简直就像是酥油泡螺。”
她又笑了笑：”那碟酥油泡螺还在外面，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