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念叨着他的那些失窃的名画。
为什么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是不能够放开如此身外之物呢?难道这些身外之物比命还重要吗?
霍休曾经如此是,华一帆也是,还有太多太多的人也是。
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放不开,所以才会如此地有钱的。
现在也没有办法去联系孟伟他们了,金九龄没能清醒起来。
孟伟的手下也不知是哪些人,他们现在似乎变得很盲然了。
吕阳有些后悔了,应该把天行镖局的人动起来的,看来,以后还得扩大一些范围才行的。
他们只能在施家的客厅里面等着的。
施经墨的下人上了一些酒菜,吕阳就和陆小凤连喝酒吃菜边等,也是有些许乐趣的。
现在,越是迷茫的时候,就越是变得清醒。
看着陆小凤那幅乐天派的样子,吕阳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很多本来没有去想过的事情的。
那些事情,本来是不想去想,而现在是必须要想的。
特别是以前的不足,今后的计划。
就在这个时候,孟伟亲自前来道:”阿土哪儿也没有去,他一直呆在家里。”
看得出,他很尽力,办事如此地精练,不花多少时间就完成了任务。
这样的人,今后一定会前途无量。
“要饭的也有家的?”吕阳问。
“要饭的人也是人,连猫狗都有窝,更何况是人呢?”孟伟道。
但是,阿土的这个家,真只能算是一个窝的。
那一个人家废弃了的破砖窑,在四周打了几个洞就算是窗户了。
现在的天气还有些热,那窗户上的破木板自然不会钉起来,那破窑里居然还传出了灯光的。
“阿土的人还在这儿的?”吕阳问道。
“是的,他不知道从哪儿偷来了一壶酒,在这里面自斟自饮,自得其乐的。”鲁伟道。
“那有没有人来找过他?”吕阳问。
“还没有看到,但是那却已经有行人去过了。”鲁伟道。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吕阳问。
鲁伟答道:”是一个年青的小伙子,居然头戴着红樱帽子,装扮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