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我不想杀你，你也是个可怜的人，你走吧。”
柳余根没有开口，他的回答是用他左腕上的铁球来表明。
铁球带着凌厉的风声向吕阳砸下来，吕阳如果不松手，他的头颅就要被砸碎了。
柳余恨还有一只手，还有一次攻击，吕阳也还有一只手，还有一次回击之力。
吕阳的左手只是在那凶猛的铁球上轻轻地点。
那铁球就砰地一声，变得粉碎！
柳余恨惊呆了，且不说吕阳接住这一锤之力。
就仅仅是那一指点碎铁球的功力，这世上恐怕已经无人再及！
柳余恨都不知道该如何地反应了。
而吕阳这一击，却是如此地轻淡，就那么轻轻地点，铁球就碎了，仿佛是纸糊一般。
吕阳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我如果松手，你走不走呢？”
柳余恨突然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对吕阳的轻蔑，对自己生命的轻蔑。
他从来就没有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过。
吕阳叹了口气，苦笑道：“为什么我总是要遇见如此愚蠢的人，为什么……”
陆小凤一直在旁边看着热闹道：”心已死的人，身死不死，已经不重要了。”
柳余恨冷笑着：”你似乎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
“没有人比你自己更了解自己，只是最可怕的是你根本就不了解自己。”吕阳叹道。
“为什么？”柳余恨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你本来在世上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死呢？好好的人，为什么要心死呢？”吕阳叹道。
“很多事情你根本就不懂，动手吧。”柳余恨叹了口气，神色如此地落寂。
“我不会杀你。”吕阳放开了他，”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柳余恨呆呆地看着吕阳。
“你当我的奴仆。”吕阳道，盯着他的眼睛。
“那我有什么？”柳余恨似乎根本就没有听懂这句话，也没有听明吕阳的意思般。
“一坛酒。”吕阳四处张望了一番，随手提起一坛酒。
“喝了这坛酒，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仆，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