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粥,才把筷子放了下来。
现在,他的身上尽管是还有一些酸痛,但是心里却是相当地愉快的。
但是,他的愉快却总是不会长久的。
每一次都是这样的,当他心情愉快时,往往就会有事情发生。
正在他愉快地想着再盛第五碗粥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从外面送了一封信进来。
那信纸很讲究,字也很是透气的:”那只骚狐狸有没有离开的,我不敢找你,你敢不敢来找我呢?不敢来,你就是龟孙子。”
送信给吕阳的是店里的伙计,而这封信,那语气如此,却正是那丁香姨的口气的。
她难道还活着的?
“这位姑娘,就是昨天和你一起来的那位丁姑娘。”那伙计道。
她居然真的没有死的。
吕阳似乎已经把身上的酸痛完全地忘掉了,就像是一个戏迷看到了外面锣鼓掀天一般的。
他突然地跳了起来:”她在哪儿?你快带我去,不去是龟孙子的孙子。”
门是虚掩着。一推开门,就闻到了一阵阵比桂花还要香的香味。
但是屋子里并没有桂花,却有一个人躺在床上。
吕阳当然不是第一次闻到这种香气的,这正是那丁香姨身上的香气的。
丁香姨确实如此地香,香得迷人,香得诡异。
阳光照在那窗户上,使这个屋子里如此地幽静,充满着让人觉得喜悦的气氛。
丁香姨现在正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她的身上,盖着一铺鸳鸯戏水的新棉被。
那鲜红的被面,翠绿的鸳鸯,映得她的脸嫣红,她的头发如此地漆黑光亮,显然是刚刚特意地修饰。
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
而她,正是在等着他的到来的。
自然,她肯定先要修饰一番,让自己最好的状态来迎接他的。
吕阳的心中突然泛起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
但吕阳还是故意地板着脸道:”你把我找来干什么呢>是不是想把五万两银子还给我的?”
丁香姨也故意地闭着眼睛,并不理会他。
吕阳冷冷一笑:”一个人如果是真有了三十万两黄金的话,那还要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