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小姐都觉得奇怪，那自然是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的。
“我看司空摘星走了过去，走到了那个小老太婆的面前，那个小老太婆勾了勾手指，叫他过去，然后就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然后呢？”有人问。
“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假扮成西门吹雪，故意地装得冷酷无情的司空摘星表情一下子变了，瞪大着眼睛看着那个小老太婆，似乎是要连眼珠子都暴出来的。”牛大小姐道。
“然后呢？”
“然后司空摘星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头顶冒着汗，两眼发直，过了好一会儿才能站起来往回走的。他往回走的时候，他的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的，就像是道士在作法念咒般。也不知道他是在说些什么的。”牛大小姐道。
“那你有没有听到他在念着什么？”
“没有的。”
“那么，那个小老太婆又是谁呢？”
“你永远也不会想到的。”牛大小姐道：“我可以保证，就像是诸葛亮再生，也一定不会猜出来，那个小老太婆是谁的。”
牛大小姐说道：“那一天，司空摘星走回到我们的桌子上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特别地奇怪，就像是活活地看到了一个大头鬼一般的，而且是脑袋要比磨盘还大的大头鬼的。”
牛大小姐看着司空摘星走回桌上的表情，忍不住问道：“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一个大头鬼的？”
“没有。”司空摘星道：“可惜是我没有，可惜的是，这儿并没有大头鬼的。”
“可惜？可惜是什么意思呢？”牛大小姐问道。
司空摘星道：“可惜，意思就是说，我宁愿我刚才看到的是一个大头鬼的。”
牛大小姐低声道：“难道说，那个小老太婆比大头鬼还要可怕的？”
“哼。”司空摘星道。
“她到底是谁呢？”牛大小姐问。
“哼。”司空摘星道。
“哼是什么意思呢？”牛大小姐道。
“哼的意思，就是我知道也不能说，更何况是我根本就不知道的。”司空摘星道。
“你在说谎的。”牛大小姐道，“我又不是傻子，我看得出来，你在说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