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你有没有看到她的脸的？”
吕阳道：“没有。”
当时，吕阳确实是没有机会看到她的脸，最重要的是一点是，就算是看了，也是没有用的。
头发可以染白，脸也可以改扮，声音也可以变调，最重要的是，那时天色已晚，生死瞬间。
这样的情形，沙大老板当然不会不明白的，但又偏偏地问道：“那你为什么只看她的腿，而不看她的脸呢？”
“因为我是男人。”吕阳轻轻地一笑道，“一个男人在看到那双腿时，怎么可能有空去看她的脸呢？”
沙大户问得是古怪，吕阳回答得也是奇妙，沙大户大笑了起来。
沙大户大笑起来，笑得透不过气来：“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会麻烦了，那个女人你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除非你把这个地方的每一个女人的裙子都脱下来看一看她们的腿的。”
吕阳没有笑，反倒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老实告诉你，我正打算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