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海离半天挤出来几个字，“你把我的冰激凌…”</p>
“这个时候还关心冰激凌么？”秦知婉嗤笑道，“正常人这个时候应该得关心自己的衣服吧？啊，对了，你这裙子看起来也不值什么钱。”</p>
“冰激凌…”</p>
“你这裙子是礼服么？哪国的？感觉没见过啊…不会是杂牌子的吧？”</p>
“……”海离低着头，努力按压着自己的怒气。</p>
秦知婉却还不止死活的煽风点火，“我说，这衣服是你的么？太土了，娃娃领都过气了多少年了，还有，为什么穿黑色，又不是参加葬礼…”</p>
“在对别人品头论足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跟我道歉？”</p>
“我道歉了啊！刚才我不是说不好意思了么？”秦知婉翻了个白眼，“再说，你这衣服已经这样了，就算我道歉了又能弥补什么？”</p>
“嗯，也对…”海离歪斜着一侧嘴角，哼笑道，“就算你道歉了，也难解我心头之恨。”</p>
两人之间的空气里，温度直线下降。</p>
秦知婉抱着双臂，仍旧挑衅，“所以，你想怎么样？”</p>
海离眯着眼，从旁边的桌子上顺手拿了一个高脚杯，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杯口，举在秦知婉的眼前。</p>
“你干嘛？”秦知婉往后退了两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啊！”</p>
随着哗啦一声想，高脚杯在海离的手心里裂了个粉碎，甚至用粉身碎骨来形容都不为过。</p>
“你弄撒了我的冰激凌。”海离盯着她，往前进了一步。</p>
秦知婉被彻底吓住，哆哆嗦嗦的往后挪了一步。</p>
“你还弄脏了杜未恒今天刚给我买的衣服。”又进一步。</p>
继续退。</p>
“你说的没错，你现在道歉已经没有用了。”进一步，逼近。</p>
“你…这么多人，你想怎么样…”</p>
“不想怎么样，我也不能怎么样，但是…”海离挑眉，“忍气吞声实在不是我的风格，所以，你得让我出这口气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