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要求的,而现在石头城亦成为北府兵在建康的军营。刘牢之可以阻止任何人去见你,却拦不住我宋悲风。因为北府兵上下并不视我作外人。放心吧!我怎也有办法见到你,至不济都可以向你通风报信。”
刘裕回复常态,笑道:“刘牢之对司马道子仍有戒心,怕成为第二个何谦。不过他该是过虑了,在目前的情况下,司马道子怎舍得动他。司马道子现在最希望发生的事,是北府兵和天师军拚个两败俱伤,他便可一举去了两个心腹之患,更可以乐新军取代北府兵,再由他儿子当新军的大统领,专心去应付桓玄,如此司马道子的江山可稳如泰山。蠢人毕竟是蠢人,刘牢之霸占石头城,徒令建康的高门对他更添顾忌。”
宋悲风欣然道:“小裕回复斗志哩!”
刘裕笑道:“给老哥你点醒了。我们该去哩!”
宋悲风道:“还有几句话,待会见到二少爷,不论他说什么,勿要和他计较,便当是看在安公和玄帅份上吧。”
刘裕道:“我早有此打算。”
两人对视一笑,继续行程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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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坐在小河旁大石上,闭目养神。
入黑后他们披星戴月的赶路,不得不歇下来休息,让马儿到河里喝水。
其他人都不敢未惊扰燕飞,他也乐得自在,可以静心想想。
尚有十二天,千千百日筑基之期将告届满,他热切期待这一天的来临,他早受够相思之苦的折磨。
她现在情况如何呢?自荥阳别后,她的倩影一直陪伴着他转战南北,令他在最失意落泊的时候仍不觉孤寂。千千火热的爱温暖了他的心,不论前路如何艰困,如何悲观失望,为了千千,他会奋斗至最后的一刻。
拓跋圭来到他身旁坐下,道:“我们该赶过了小宝的先锋队伍,我敢肯定小宝正疑神疑鬼,睡不安稳。”
燕飞张开眼睛,入目是拓跋圭闪动着兴奋神色的锐利眼神,苦笑一下。
拓跋圭笑道:“仍对战争深恶痛绝吗?有时战争是没法逃避的事,你不犯人,别人也会未犯你。”
燕飞想起纪千千,点头道:“我明白!”
拓跋圭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