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惨败,边人折损的只区区百来二百人。而同一时间,两湖帮的郝长亨反中了屠奉三的陷阱,被迫退返南面,令边荒集得到喘息的机会,全面布防。
现在的边荒集再不是我们一向熟悉的边荒集,而是权责分明,有组织和高度效率的军事重地。”
慕容垂目光投向黄河帮的营地,知道在己方登岸布防完成之前,铁士心不会过来打招呼。
沉声问道:“究竟何人在主持大局?”
宗政良答道:“他们捧出纪千千作名义上的统帅,实质上应是由议会作集体领导。”
慕容垂与高弼愕然以对,后者问道:“是否谢安的干女儿,有秦淮首席才女之誉的纪千千?”
宗政良双目闪动着奇异的神色,轻轻道:“正是她!”
慕容垂平静的道:“她是否确如传言所说般动人?”
宗政良叹道:“什么倾国倾城,我看应该便是这样儿。她甫抵边荒集,把整个边荒集弄得神魂颠倒,人人争相讨好,改变一直奉行不悖以武力解决一切的习惯。她有一种媚在骨子里的魅力,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愈看愈动人。”
心中同时婉惜不已。他本有得到她的机会,只恨过不了燕飞的一关。
慕容垂仰望夜空,似在思回宗政良对纪千千的描述。
宗政良又详细说出被迫离开边荒集前的所见所闻,扼要而清晰,尽显他作为超级斥堠的识见眼光。
高弼听得眉头深锁,最后问道:“政良有否联系上任遥呢?”
宗政良道:“任遥方面更令人费解,自昨天开始,他与我断去所有联系。任遥曾和我说过,夜窝族襄有他大批的手下,如能里应外合,我们可轻易摧毁边荒集的防御力量。”
高弼不解道:“任遥于此最关键的时刻消声匿迹,绝不寻常。”
慕容垂并不把任遥的事放在心上,淡淡道:“边荒集是否气数末尽呢?没有一件事切合我们的顶期。”
宗政良道:“我是从边荒集来,离集时的印象仍非常深刻。集内边人不单战意高昂,且人人尽展所能,教人看得眼花了乱。例如负责清场的方鸿生,在搜索方面很有一手,甫踏进我藏身的破屋,竟直指我藏身之处,迫得我立即远遁,否则我会更清楚他们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