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用枕头垫在其背后支撑。
莱昂半直起身子,感觉脑袋都清醒了些,他不由赶紧确认另一位伙伴的安危:“死亡爪怎么样了?它还好吗?”
“大家伙受了很重的伤,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在伤愈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恐怕都无法再飞翔。”
阿泽瑞恩宽慰道:“当然,你别担心,你和它可是战功勋卓著的大功臣,国王陛下派了王室的宫廷兽医和术士在照顾它,一天喂一匹伤马,好吃好喝的,它外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是翅膀伤筋动骨,愈合的很慢。”
听闻死亡爪没有大碍,莱昂放心下来。
“有吃的吗?我肚皮快贴上后背了。”莱昂苦笑。
“有有有,我这就叫人送来。”阿泽瑞恩急忙的转身跑去门口,朝外面的卫兵吩咐,顺便叫他们去找王室医官。
莱昂环顾四周,只能看出自己此刻在一间干净整洁的屋子里,肯定不是郊野中的兵营。
目光瞅见那斜靠在角落的冈格尼尔,他意识到了更重要的事,不由望向走回来的阿泽瑞恩:“我‘那些’东西还在吗?”
阿泽瑞恩自然知道指的是什么。
“都在这呢,战争结束前我就去帮你找回来了,唯独你那魔杖噼里啪啦的全是电,我们和洛哈克连着土铲起来才成功塞进箱子.”
他取下一直贴身保管的腰包递了过去。
莱昂打开看了看,两张黑牌,“沸腾之心”和“卡尼斯”,都完好无损。
只是那张寄宿着炎阳禁卫伽罗恩的银色涅蒂牌,呈两片半截的模样静静躺在其中。
“.我%¥你#@”
脱离了战斗状态,无数脏话涌上莱昂心头。
他有千言万语想问候那不识货的老登十八辈祖宗。
赢了就赢了,干嘛撕我卡?你揣兜里带走也好啊!
这种高级涅蒂牌,没有精灵魂石,自己上哪再搓一张去。
堪堪咽下属于牌佬的震怒和心疼,莱昂忽然注意到,阿泽瑞恩话里的信息。
“仗打完了?”他惊讶道:“我难道睡了很久吗?”
“是挺久的,你昏迷了六七天,现在已经是九月二十三日,要不是你睡着一直有呼吸唉,幸好没事,你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