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明晃晃袒露着不信任。
妇人歪着头,阴黑的眸子盯着严青,森然的视线却是留在乔言心上。
严青适时拿出幽兰草,近乎是挑衅的晃了晃,妇人那平静的脸,虚伪的平静面具,被撕了个粉碎。
她干瘪的手,夺向幽兰草,早就有所准备的乔言心一枪,打穿了她的骨头。
癫狂的妇人安静下来,求饶般地开口。
“别,别开枪,我都说。”
她苍老的声音娓娓道来。
“三年前,我女儿……”她不自觉哽咽住,“被这座学校的英语老师,一个禽兽。”她眼里迸发出眦裂的凶光。
“姓黄的畜生,糟蹋了,阿燕给我打电话时,我才知道她已经有了孩子,并且错过了时间,她一旦做流产手术,生命也会有危险,在我的逼问下,我才知道是某次下课时,黄老师竟然趁着辅导名义,对她动了色心。”
严青没有过多专注于妇人,反而是更加聚精会神观察着乔言心的表情。
“我听到这,连夜来找女儿,想要为她讨个公道,可学校竟然被包庇这个老师,迟迟不愿意给出个处理结果,明明社会舆论,民众,学生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我女儿的舍友都有作证,黄老师是个怎样的人,又对她做了些什么事,并且还留有了聊天记录。”
她陷入回忆,满脸悲痛。
“不对,当时有个小姑娘,她…她叫王韵,她迟迟不愿为我女儿说句话,就是她和那个黄畜生谈恋爱,为了那个男人跑到警察局做伪证,说那天他是和她在一起的,她没有案发时间,事情不了了之。”
妇人抹了抹眼泪,看向乔言心严青两人,“我女儿和黄老师没仇没怨,她怎么会拿自己的清白冤枉他这个人,这这么可能?”
乔言心摩挲着手指,冷静地问了句:“你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
她澄澈的眼神,望着人时,仿佛能看到人的内心。
妇人恨恨回道:“他们怕我闹,怕我走,他们自己心虚,就把我关在这里。”
乔言心抠了几下手指,慵懒问道:“杨燕喜欢吃什么,你知道吗?”
妇人以为是幻听,好笑地觑了眼乔言心:“她有什么不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