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因为探囊笔,大部分天符宗修士都对她很有意见,表现出来就是,别说像飘雪宗那边热情了,怕是连青神派都比不上。
那些邀约,有不少都是比试。
好像但凡能从哪个方面压她一头,就能扬眉吐气一样。
光想想就无趣极了。
再有一个,灵苍在此地居住一百多年,却被当做傻子哄,天符宗上下并未精心培养它、教育它,它现在长大了,从前不懂的事,现在也懂了,心头难免过不去。
为此,灵苍来了此地,一直待在灵兽袋里,都不愿意出来故地重游。
魏文心在乎灵苍的感受,自然也没有四处游玩的意思。
她从不接受旁人邀约,自然也不接待访客,但有一位例外。
“哒、哒。”
窗外响起清脆而又短暂的两声,魏文心只看了一眼,那窗户就开了。
天符宗这边的窗户喜欢往里开,她刚把那巨大的雕花窗户拉开一条缝,就见一支圆滚滚的符笔,从窗台上滚了进来,“啪嗒”一声摔到了地上。
地板上立刻就多出来一个拳头大的凹坑。
符笔立了起来,抖抖毛尖,很是郁闷的跟魏文心传音:
【哎呦喂!又摔断了一根毛尖尖!老祖我也是真的可怜。】
我现在气得要爆炸。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
家里有个好赌之人,是什么感受。
打电话,永远在牌桌上。
每次电话接起来,听到麻将碰撞声,我都会直接挂电话。
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被她轻轻松松的输出去。
不给她吧,她有慢性病要治,无赖的看着我,你不管我,我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死了算求。
给她吧,又老担心她分不清主次,把治病的钱都给输了。
好累,想躺平,谁都不管了。
想哭,总觉得投胎那会儿,没有抽中上上签。
原生家庭带来的痛苦,会持续一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