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用鸡毛掸子狠抽了胡百万屁股两下,胡百万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胡少夫人这才反应过来丈夫刚挨了板子,不能再打。
胡百万看着胖得几乎快找不出眼睛的发妻,忍下心中的恶心,痛哭流涕道:“娇娇,我错了,但真的是那婆娘勾引的我……”
他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能娶到知州的侄女,一张脸自然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因为常年浸淫酒色,两眼泡肿,身板也干瘦得厉害。
胡少夫人冷哼一声:“你那点小心思真当我不知道呢?”
胡百万顿时顾不得屁股上的疼,拉着她的手,心肝宝贝地叫着一通哄。他是风月场里的常客,哄人的手段还是有几分,胡少夫人很快被他安抚下来。
“大伯也真是的,怎就让手底下的人下了这般重的手。”气性一过,胡少夫人又心疼起自己丈夫来。
取了药酒要亲自为胡百万上药,但她手劲儿大,下手又没个轻重,胡百万咬着枕头好几次差点痛晕过去,额角冷汗涔涔,一脸菜色,却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感动涕零的模样。
胡少夫人这下对自己丈夫是彻底不气了。
她让丈夫歇下,自己去了外间。
从下人口中问出了胡百万跟姜言意相识的经过后,胡少夫人气得锤了椅子的扶手两下,破口大骂:“不要脸的小妖精,打着买花的名头往我家花房里钻,可不就是奔着我相公来的!”
边上几个伺候的丫鬟欲言又止,但都知道她的脾气,没敢吱声。
也就胡少夫人把胡百万当个宝贝,外边那些良家女哪个不是对胡百万避之不及?
胡少夫人坐的椅子是木匠改良过的,寻常椅子她身形太胖,根本坐不下去。亏得这木料结实,不然被她这么一顿锤,怕是得散架。
胡少夫人继续问今日跟着胡百万出门的小厮:“可知那小妖精是何来历?背后靠着什么人?”
“小的打听过了,据说她不是西州本地人,前不久才搬到那里的,盘下都护府旁边的铺子是打算开馆子。铺子里没个男人,是她自己当家,平日里没见她跟哪家权贵走得近。今天少爷被都护府的人扭送去了衙门,约莫是大庭广众之下砸门,闹得太大了,都护府不好坐视不理。”
知晓姜言意背后没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