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忙磨刀,那件事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秋葵觉得难过:“在花花这里,我感觉自己似乎可以像爹娘还在时一样活,顶多会被嫌傻。但是把以前的经历抖出来后,别人看我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这一刻,姜言意突然觉得,秋葵就这样也好,曾经那些身体上的伤害已经过去了,但一辈子都得面对的,是流言蜚语的伤害。
她不懂世俗,就不会受伤。
这世道对女子总是苛刻,明明是曾经是受害者,但到了旁人嘴里,待过青楼,当过营妓,便够他们浮想联翩,滋生出无限恶意。
大多数男子或自命清高指指点点,或恶俗说笑。最可悲的同为女子,在封建礼教之下,绝大多数也会对此避若蛇蝎,闭口不谈已算好的,可恨的是有的或许还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用不耻的语气品头论足。
从古至今,流言蜚语都是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利器。
姜言意握着秋葵的手道:“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不用理会。”
她现在关心的还是秋葵舅母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以及锲而不舍地想哄走秋葵目的何在。
姜言意问:“你还记得你舅母带你去的哪里吗?”
秋葵点点头:“西市柳巷,挂红灯最气派的那座楼。”
西市柳巷是个烟花巷,难不成真是要把秋葵给卖了?
姜言意宽慰她:“不怕,下次你舅母若还敢来,我报官抓她。”
从秋葵这里问不出什么,要想知道秋葵舅母的目的,估计还得撬开她舅母的嘴才能知道。
姜言意让秋葵收拾好心情再回厨房。
菜品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她亲自掌勺制汤底。
考虑到店里的人吃辣的口味并不一致,姜言意打算煮个鸳鸯锅,清汤锅底用猪大骨和老母鸡吊出来的鲜汤就行。
辣锅的底料用老油炒制,能最大程度激出香料的香味,姜言意熬好老油,把茱萸和花椒都在油里过了一遍才捞起来,改小火炒糖。
油锅炒糖是门技术活,火候和翻炒的时间只要有一个没把控好,一锅油和糖就都废了。
辣锅汤面上飘着的红,不仅有辣椒红素,还有炒出的糖色,糖炒得好,汤色红亮且尝不出甜味,糖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