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三天后。
她又与他说了两句,酒意上头有些犯困就让他先回去。
裘望安坐在那里没动,喝了酒脸颊发红的大舌头道:「我、我还有……一个事。」他数了一根指头,对九阴说:「我答应过,宋姐姐,我要……报答你,要亲宋姐姐。」
系统:「!」
门口站著的康大夫和止水:「?!!」
九阴还没说话,只听床幔内一声「当啷」里面一个白瓷碟子滚了出来,红的黄的樱桃滚了一地,滚到她的脚边。
吓了裘望安一跳。
里面有人闷咳了几声,声音哑哑的道:「裘望安,你在找死吗?」
九阴托著腮笑了,呀,她相公气的都跟别人说话了呢。
「滚!」他忽然闷咳起来,凶巴巴的吼出一个字。
裘望安吓的慌忙站起来,「堂哥哥……堂哥哥在睡觉?堂哥哥还好吗?」
九阴拉住了要过去的他,小声的让他先回去。
等送走了他又走到床幔边,里面的人冲她发脾气,「出去!」
九阴喝了酒心情和身子都愉快极了,转回自己的罗汉床上歪在床上慢悠悠笑道:「相公吃醋了?」
「出去!」他又哑声道。
「听听,相公对我还是例外,旁人都是滚出去,而我只是出去。」她抱著枕头贱兮兮的说:「可见相公还是舍不得凶我。」
系统:「……」这世上竟有它们宿主如此……的人。
床幔里的人气的不再与她说一句话,闷在被子里好半天不见她说话了,直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他挑开床幔偷偷看出去,她竟是蜷缩在罗汉床睡著了。
这一觉她直睡到黄昏才醒。
裘衣轻在榻上听见她醒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丁零当啷的敲碎了什么,然后是她含著什么东西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他一忍再忍,还是被吵的烦躁起来,扯了一般帘子,只见她趴在她床上,对著她床边放著乘凉用的大冰块,正敲著碎冰往她嘴里塞,鼓鼓囊囊的嘴巴里发出冰块的叮当声。
「你又在干什么?」裘衣轻哑声问。
她将冰块吐了出来,捂著半张脸苦兮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