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这些好人的心理,她对她好什么啊,「我只是需要你能多多杀人,培养培养恶念。」她懒得与春桃多说,泡进了浴桶里。
不知道为何这澡越泡她身子越热,明明水已经凉了,可她就是热的一阵阵头晕眼花,手脚无力,便扶著春桃出来了。
想著可能是离开裘衣轻太久,消耗的恶念不够了,需要尽快离他近些滋补滋补了。
她任由春桃替她换好了轻薄的纱衣,扶上小轿送去了裘衣轻的卧房。
被扶进卧房时她又闻到了那股子熏香味,是和裘衣轻送来给她的一模一样,先前闻著还好,如今闻著只觉得头晕脑胀。
卧房中压著厚厚的帘子,只点了几盏灯,九阴被春桃扶进去脚步都有些迈不动了,出了一层虚汗。
她深吸了两口气,想嗅到裘衣轻的气味,可这屋中熏香太重盖过了裘衣轻的味道,令她厌烦,扶著春桃往床榻边走,才走没两步忽然眼前一黑,栽头昏了过去。
「宿主??」
「夫人!」春桃慌忙抱住了她,只见她脸色惨白的昏著,一脸的薄汗,「夫人夫人!止水快叫康大夫……」
还没说完,有人掀开床幔出来,正是康大夫。
「不用慌不用慌。」康大夫走过来安抚春桃道:「夫人没事,只是果酒里加了安神的药,被这特质熏香一熏,药效上头了,睡一觉便好。」
春桃惊讶的看著康大夫,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将夫人扶过来。」康大夫掀开床幔。
床幔内几步之远就是裘衣轻的床榻,春桃压根不敢乱看,心惊胆战的扶著昏迷的夫人进去,按照康大夫的指使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裘衣轻也昏睡在床榻上,身上盖著厚厚的狐绒被子,一张脸苍白苍白。
康大夫挥了挥手,止水端著盘子进来,那木盘子上放著一个白玉勺子和一把十分小巧的匕首,康大夫挽起袖子将那匕首拿了起来,伸手持起了宋燕呢的手腕,同一时间止水拿起白玉勺子盛在了她的手腕下,那锋利的刀尖就要往宋燕呢的手腕里扎——
「你们干什么!」春桃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握住了宋燕呢的手腕。
「哎哟你这一嗓子吓死我了。」康大夫被春桃拔高的声音吓的手一抖,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