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上,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勾著他,「真公主可没有我好看,王爷要换吗?」
她一上车便将鞋子踢掉了,如今只穿著白生生的袜子,裙摆之下露出一小节又嫩又细的脚踝来。
裘衣轻伸手用指背轻轻抚了抚她光洁的脚踝,喃喃一般低声道:「怎么舍得。」
她痒痒的想缩回脚,被他抓了住。
他握著她尖尖的脚问:「脚还疼不疼?」他将她的袜子抽了下去,见她脚上的水泡已经瘪了下去,却还是红红的。
九阴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瞧著他,一颗心被他勾的痒痒,她此次回来简直是煎熬,硬是要装矜持。
那天夜里他依旧坐在她房中等她睡觉。
九阴在榻上翻来覆去,实在等不到他睡觉得转过身来问他,「你不困吗?昨夜你就没有睡吧?」
裘衣轻散发坐在窗下的榻上,闻言从书中抬起眼来看她,他眼尾已是熬的发红,怎么可能不困。
「你若困了就睡,我还能跑了不成?」九阴说完又觉得有些心虚,补了一句,「如今我们两国友谊全靠我联姻,我是不会跑的。」
「是吗?」裘衣轻笑了一下,「你会在意两国百姓的死活吗?」
九阴没有说话,她确实不在意。
「那你要夜夜不睡这么看著我?」九阴问道:「你不累?」
他将书本轻轻合了上,「累,可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屋中仅剩下的一盏烛火晃了晃。
九阴看著他单薄的影子映在窗户上,觉得他好可伶,可伶的她硬不起心肠来。
该死的裘衣轻。
她叹了口气道:「若我与你同床睡,你可能安心一些?」
裘衣轻慢慢掀起眼帘看向她,她往榻里挪了挪,空出好大的位置嘟囔道:「你将灯灭了,别叫我的人看见。」
九阴竟然有些脸热起来,她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竟也不知为何心跳如雷起来,听著他的脚步声。
「噗」的一声将最后一盏灯吹灭。
他轻轻的脚步声走到她榻边,又轻轻躺在了她身侧,他身上特殊的气味便飘在她的鼻翼间,他侧著身一双眼在夜色里亮晶晶的望著她,声音低低轻轻的问她,「离我近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