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来看,陶欣宇受辱是咎由自取,无关他人。
“哼,你当然是无事一身轻。感情他不是你的弟子,你当然可以够站着说话不腰疼了。”郑全喜恨恨的冷哼一声——陶欣宇是他的弟子。输棋的虽然是他,但谁敢说别在在谈起这件事儿的时候在里边加上‘是郑全喜的弟子’几个字呢?陶欣宇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可以不在乎脸皮,他的可还得要呢!
“呵呵,不然怎样,总不成打了徒弟引出师父,你亲自出手去教训教训人家小孩子?”郑全兴笑着问道。
“胡说。我堂堂郑家长老,怎么可能亲自出手去教训一个小孩子。那也太给他脸了。”郑全喜答的很干脆,连想也没想,他是一个很爱面子的老派棋士,对自已的身份名誉非常在意。在他的眼中,值得他出手的至少也得是各派头面人物,一个晚辈弟子,双方的身份相差太过悬殊。
“呵呵,既然如此,何必动怒呢。”郑全兴笑着劝道。
“......,”,郑全喜心里的心哪儿那么容易消去,问题是三弟所讲也不无道理,小孩子斗来斗去是再常见的事儿不过了,但大人参与进去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难不成这个哑巴亏自已就得咽下去了吗?
”呵呵,话说回来,谭晓天那个孩子的确不简单,我原本以为那只是个天赋不错的孩子,但限于年龄,棋力再强也是有限的。若是再经过两三年的学习,其棋力怕是比起郑家的嫡系弟子也不逊色了。”见二哥沉默不语,显然是心中的那道坎并没有过去,于是笑着转移话题。
“哼,棋谱还没有见过,言之未免过早......,对了,郑兴呀,那孩子好象是你从扬州带来的,你对他应该很了解吧,说说你的看法,那孩子的棋才真的很厉害吗?”郑全喜冷哼一声,三弟的说法显然是在说谭晓天的才能比自已的徒弟强,这让他很难接受。
“这个......,内门弟子的事情,我一个做下人的实在是不好多嘴呀。”郑兴微微一愣,连忙摇头说道——内门弟子现在虽然算不了什么,但谁知道将来会怎样的,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件事儿往小里说是小孩子们之间的争强斗气,往大里讲可以说是郑家内部两派势力之间的较量,他这个当管家的在看不清楚的时候不轻易表态站队才是最聪明的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