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纪礼解释道——郑家在棋界算得上是大世家,但离开棋界,在这高官云集,天子脚下的京城地界最多也就算得上是三流世家,在真正的大世家那里根本排不上号,人家给面子叫你一声郑先生,不给面子你就是一个下棋的,有钱怎么样,有名又怎么样,手里没有实权,到哪儿也得看别人的眼色。
“呵,你们男人做的事儿我一个妇道人家是不明白,不过不管怎么样身体还是最重要的,若是身体累垮了,就是做出再多再大的成绩又有什么用。”郑夫人也不抬杠,笑了一笑,柔声说道——丈夫是妻子的天,天要是不在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唉,你呀,我现在身体好着呢,哪那么容易就累垮了,我先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叫我。”对于妻子的关心,郑纪礼是无奈的摇头,心里也是满满的温暖——一家之主,而且是全家上下几百口子人的大家族的领导者哪是那么容易当的,肩上的担子那么重,你不想办把挑起来就会有别人去做,享有多大的权力就得尽多大的义务,这很公平。
“晚饭想吃什么?”郑夫人站起身来问道。
“随便什么可以,清淡点儿就行。”郑纪礼答道,眼睛还是闭着。
“好的.......对了......”,郑夫人口中应道,移步向门口走去,快到门口时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脚步停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郑纪礼问道。
“噢,上午有人来找你,说是你的老朋友,听说你外出了就走了。“郑夫人答道。
“老朋友?是谁?”皱了皱眉,郑纪礼问道,他的朋友很多,但称得上老朋友的却没有几位,而那几位老朋友经常有到郑家拜访,也见过自已的夫人,要真是那几个人的话,妻子就不会这样说了。
“不知道,我也是听门房讲的。门房说有问过他叫什么名字,但那个人不肯说,只是留下一张纸,说你看过了就会知道他是谁,但又强调,纸上的东西只能让你看。”郑夫人答道。
“呃......,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谁这么麻烦?回来时门房怎么没跟人说?”听妻子这么讲,郑纪礼的睡意也没了——不肯留下姓名,留信又不让别人看到,不是人见不得人就是事情不能见人,若说是开玩笑,自已认识的朋友当中应该没谁会这么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