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感觉到手指上有气流流动,而且气息并非微弱,他的神情放松了一些,安慰着谭晓天。
“是吗?那他怎么不动呢?”谭晓天不解问道。
“不会是有内伤吧?”车夫老魏也担心的问道。
“不大象呀.....,请问,这里有郎中吗?”孙东也被问含糊了,所谓内伤,那是伤在里边,就好比隔着棉垫打人,表面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内里说不定都已经碎了,他又不懂医术,只好象围观的人们求助道。
围观的人们大眼瞪着小眼,你看我,我看你,却是没有人站出来——郎中那也是门儿技术活,不是什么人都懂的,就算庞老四那样半吊子的土郎中,梅龙镇里也不过只有一位,更何况这儿是官道,哪儿那么巧就碰上一位。
“......,这人身上酒气那么重,该不会是醉过去了吧?”有人好心提醒道。
也是呀。
孙东和老魏交换了一下儿眼色,觉得这个可能性的确很大,于是把耳朵贴近仔细再听,呼吸非常平稳,而且还有低微的呼噜声。
“呵,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人。”从对方身边站起,孙东苦笑摇头。
老魏也再检查了一遍,确信这个人的确是睡着而不是昏死过去,脸上便也露出了笑容。
“老魏叔。这个人倒底怎么了?”谭晓天急着催问道。
“呵,没事儿,他是喝醉了。”老魏拍了拍手上沾着的土,笑着答道。
“喝醉了?不对呀,田伯伯也常喝醉。哪回喝醉都是又叫又嚷,没有安份过呀?”谭晓天奇怪道。
“你说是田老板呀?呵呵,是那家伙酒品太差,等以后你见多了,就知道喝醉了的人什么样的都有了,有的爱哭,有的爱笑,有的喜欢拉着人唠叨,有的喜欢找碴儿闹事儿,象这种醉了后就睡觉的。算是酒品好的了。”车夫老魏笑着解释道。
“噢......,那现在怎么办?”似懂非懂,但也知道是自已经过见过的太少,谭晓天不再纠结于这个,而是提出一个急需解决的现实问题。
“怎么办?.....,先叫醒了再说吧。”孙东想了想后答道,重又蹲下身去,他摇了摇那个人的肩膀,“朋友,醒醒,醒醒。”他一边摇一边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