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教书育人,传道授业,每一位老师都是让人尊敬的。”林宝良说道,孙东则是认真的听着,他知道,重点不在于前面这些客套话。而在于这些客套话之后的那个转折。
“.......,不过呢,所谓一心不可二用......”,果不其然。林宝良讲出了那个转折连词。
“......教人育人,是个很劳神耗时的事情,一个老师,至少要带十几个学生,如果是班老师,带的学生更多。身上的责任也越重,不仅要备课,讲课,还要管着小孩子们的生活起居,出了问题要去解决,吵闹打架要去平息,象我,只有子聪这么一个孙子有时都会觉得头大,何况是十多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孩子呢?就算你现在年轻尚轻,精力充沛,但再怎么充沛,终究也是**凡胎,总会有累的时候。所以据我所知,大凡能静下心来做讲师的棋士,要么是以此为职业,只为赚钱谋生,要么是功成名就,在棋艺上失去了更高追求的兴趣,所以才愿意进入棋院做老师。而孙东你的情况却并非如此,不是吗?”林宝良微笑着反问道。
“.....,您老说的对。我也知道,到棋院当讲师需要花很大的精力在教学上,能用来钻研提高棋艺的时间肯定会受到影响,而且有了棋院讲师的身份,与他人下棋交流也会多出许多限制,不可能象原来那样由着自已的性子行事,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孙东叹道。
他当然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提高棋艺和作好本职工作之间虽不能说一定存在矛盾,但相互之间有影响却是必然的,他要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用不着为衣食住宿操心,他肯定不会在这个年纪去当老师,而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钻研棋艺,与高手切磋,问题是他并不是一个有钱人,自已的家人也并不支持自已一门心思都花在棋上,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除了更加的努力用功,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呵呵,办法嘛,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手捻胡须,林宝良微笑道。
“呃?怎么讲?......”孙东闻言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心想,莫非林老爷子是自已命中的贵人,打算赞助自已,让自已可以全力投入到棋艺研究上?
“呵呵,说是办法,其实也不完全是,严格说起来,应该算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