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情理之中呀。换成我,肯定也是尽快把手绪办妥,不让再出半点儿问题。”董永闻言苦笑摇头——自已聪明,郑纪工也不傻呀,和这个人斗,不是那么轻松的事儿。
“呵,董校监。你就别再难为孙老弟了,这件事儿现在已经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你逼他也没用。”崔掌柜也笑着插言之来打着圆场,他可不想这件事儿黄了。
“哼,这也算是难为他吗?谭晓天在江都棋院搞了那么一场大戏,扬州棋界有几个人不知道他原本是要来扬州棋院学棋的?现在放弃扬州棋院转投江都棋院,知道的是他孙东贪图一已之利把谭晓天当成了筹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扬州棋院不如江都棋院,所以才改换门庭,这对扬州棋院的形象是多么大的污损?弥补?怎么弥补?!”被崔掌柜这样一说。董良的气就又上来了,所谓万事开头难,无论是做哪一行的,开业时都希望有个开门儿红。讨个头彩,现在扬州棋院开学在即却出了这么一件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发火?
没想到董良这么大的火气,一点儿不给自已面子,崔掌柜自觉讨了个没趣,不过他是在生意场上打混几十年的老江湖。酒桌上什么样的情况他没有见过?所以只是笑了笑,没有再接话下去。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不要再纠结于过去了,孙老弟有这个心就行了,不必强求现在。”董永不想把关系搞的那么僵,笑着说道。
不必强求现在,那就是以后还得要还呀——董永话里的意思,孙东听得出来,他不是一个喜欢欠债的人,眼珠一转,忽然想起了什么。
“董院长,董校监,天天的事儿,我的确是没有办法了,不过我有一个消息,或许对弥补扬州棋院声誉上的损失有用,不知道两位要不要听?”孙东问道。
“呃?是什么消息?”董永和董良交换了一下儿眼色,好奇的问道——不管有没有用,听一下儿总没有坏处。
“是这样,下午我到崔掌柜那儿取回行李去棋院宿舍,和张学友老师住一个房间,他帮我安排住处时闲聊,听他讲在我出去的那会儿鑫利票号的老板到棋院找郑院长。”孙东于是说道。
“鑫利票号的老板?.....你说是周培德?”崔掌柜心中一惊,马上问道。
“是不是叫周培德我不知道,总之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