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
杨全期现出半信半疑的神色,半晌后皱眉道:“我不是怀疑屠兄对边荒集的影响力,可是边荒集有一半是胡人,先不说他们是否有兴趣插手南方的事,即使他们肯管南方的事,但让胡人南来,恐非好事。”
层奉三心中再叹一口气,暗忖,南方高门对胡人的恐惧已达到非理性的地步。
以他一向的作风,此刻便该拂袖而去,只是为大局着想,不得不按着性子解说。
语重心长的道:“荒人肯对付桓玄和聂天还,不只是为了仇恨,而是为了求存。眼前当务之急,是不应计较汉胡之别,而是看如何应付桓玄和聂天还的威胁。一旦让桓玄称霸荆州,不但杨兄和殷仲堪死无葬身之所,边荒集也会再度遭劫。这是一个共存亡的问题,其它考虑都该撇在一旁。”
杨全期苦笑道:“不瞒屠兄,我也曾有过借助边荒集的念头,否则今晚不会来见屠兄,此事只要传出少许风声,桓玄肯定不会罢休。”
屠奉三欣然道:“如此我们或可以谈得拢,杨兄有什么顾虑,请坦白说出来。”
杨全期道:“不是我的顾虑,而是殷仲堪的顾虑。我曾向他提出联结边荒集以抗桓玄和聂天还,但殷仲堪却指出,边荒集与崛起于北塞的拓跋圭有密切关系,名震天下的燕飞,不但是拓跋族人,且是拓跋圭的兄弟。如让边荒集的势力扩展到南方,将会是我们汉人的一场灾难。”
屠奉三不悦道:“杨兄对他说的话有什么意见呢?”
杨全期叹道:“我并不同意他的话,首先是拓跋圭仍是羽毛未丰,在一段长时间内,难以对南方构成威胁。其次是边荒集胡汉杂处,一切由钟楼议会揽权主事,其沦为拓跋圭工具的可能性,机会是微乎其微。只是殷仲堪却坚持此见,令我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屠奉三反平静下来,道:“老殷是害怕了,所以找借口推托。哼!他是否要死到临头才后悔呢?”
杨全期道:“屠兄今次来见我,令我更清楚处境。我会在短期内再去见殷仲堪,向他摊牌。”
屠奉三心中涌起失败的感觉,如果没有殷仲堪的合作,单凭杨全期之力,实没法成事。
杨全期又道:“我们须定下联络之法,不论与殷仲堪商议的结果如何,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