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也不敢管我们两湖军的调动。”
郝长亨睑上震骇的神情仍末消退,摇头道:“我不明白!”
聂天还道:“这几天来,我反复思量任青媞向我说过的那一番话。打一开始,桓玄对我们已是不安好心,我们也将计就计,乐得大家互相利用。”
接着双目一瞪,射出闪闪寒光,道:“不过现在情况已经失控,我们正处危机四伏的险境,就看谁能先发制人,击垮对方。”
郝长亨色变道:“情况竟然这么严重?”
聂天还现出回忆的神情,道:“这次我和桓玄会面,他很沉得住气,有时我语气重了,他仍能喜怒不形于色。这根本不是他的性格,他肯这样委屈自己,肯定是另有图谋,故能忍一时之气,因为小不忍则乱大谋。哼!桓玄想骗我?下辈于吧!”
郝长亨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聂天还道:“但桓玄深藏不露的功夫仍未到家,当他说出因应形势,故须调整策略,暂时放过边荒集,改而全力对付建康时,我察觉到他眼中闪过得意的神色。我操他奶奶的十八代祖宗,桓玄小儿竟敢来耍我聂天还?”
郝长亨点头道:“桓玄的确在玩手段。那帮主有没有怪他出尔反尔呢?”
聂天还冷笑道:“对这种人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今早他使桓伟来见我,说明天正午,会亲自到云龙号来见我。既知他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会严阵以待,只要他敢上船来,我就要教他不能活着离开。”
郝长亨遽震道:“帮主!这样长亨更要留下来。”
聂天还看了他半晌,微笑道:“你担心我杀不了桓玄吗?”
郝长亨道:“长亨只是想为帮主效死命。”
聂天还从容道:“桓玄虽荣登外九品高手首席之位,但仍不被我聂天还放在眼内,当然他不会这么想,亦正因他自以能胜过我,才敢来以身犯险。这更是他唯一杀我的机会,在大江上,尽管他倾尽全力,仍没挑战我们两湖帮赤龙舰的能耐。”
郝长亨皱眉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全军退返两湖,扯桓玄的后腿?当桓玄和建康军开战之时,攻夺荆州,如此霸业可期。”
聂天还苦笑道:“你道我没想过你这提议吗?可是如我们撤返两湖,桓玄还敢碰建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