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的怪物,只是暂时仍命不该绝。”
卢循讶道:“道覆怎能说得这麽肯定呢?”
徐道覆道:“是天师亲口告诉我的。他在到太湖缥缈峰与燕飞决战前,到海盐来见我,说了这番话,可是当我追问下去,天师却笑而不答。”
卢循皱眉苦思道:“天师怎能这麽肯定呢?或许他只是安慰你。”
徐道覆摇头道:“师兄和我该清楚天师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从不作虚言妄语,只会实话实说。”
接着叹道:“但我也真的不明白,怎可以说得这般肯定?自上一回他决战燕飞,无功而还,天师便像变成另一个人,对我们天师道的事不闻不问,似乎天下间只有燕飞一人可令他紧张在乎,究竟在他和燕飞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呢?”
卢循沉声道:“我在健康为天师送战书予燕飞时,和燕飞过了一招。”
徐道覆讶道:“一招?这不似师兄一向的作风。”
卢循苦笑道:“燕飞只一招便令我知难而退,他的真气非常怪异,防无可防,挡无可挡,只能硬抵,看是否能消受,如此武功,我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作梦也没有想过。”
徐道覆只有听的份儿,不知说什么话好。
卢循续道:“在我离开前,忍不住问他与天师第二次交手的情况,当时他说了几句非常奇怪的话,虽然每一句话的含意非常清楚,没有丝毫含糊,但我听得似明非明、似解非解。事后回想起来,则是愈想愈糊涂,但又隐隐感到燕飞说了实话,而非是敷衍之辞。”
徐道覆大讶道:“燕飞说了什么呢?”
卢循现出回忆的神情,徐徐道:“他说......他说......唉!燕飞说‘我该怎麽答你?可以着样说吧!在机缘巧合下,决战未分出结果前便结束,令师却意外的知悉,成仙并非痴心妄想,也可说令师是忽然悟通了至道’。”
见徐道覆一脸茫然之色,苦笑道:“你说吧!这番话是否令人愈听愈糊涂呢?”
徐道覆回过神来,道:“如果燕飞说的是真的,天师何不成仙去也?却还要留在尘世打滚,且要与燕飞再决雌雄?”
卢循道:“昨夜我在雷雨中纵情狂奔,想到了很多事。依时间推算,上次天师决战燕飞,该与传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