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的爱人,从没想过和他分开是什么样子。”</p>
“哎呀,景荷姐,你怎么就是想不透彻呢?”夏小悠又急又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霍北轩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啊?让你这么执迷不悟地维护他?你都快成那种愚昧无知只把自己的丈夫当成天当成最高主宰的傻帽女人了知道吗?之前有一次,他不是还家暴过你?这你也能忍?”</p>
“哪次?”景荷又是微微一怔,一脸的迷糊不解:“他没有家暴过我啊。”百晓</p>
“我也忘了具体是什么时候了?反正就是有天晚上,我和慕凌凯在一起,他突然接到个电话,是霍北轩打的。他俩在电话里吵得很凶,我只听到慕凌凯说,你还是不是人?居然对女人动手!后来慕凌凯气得还把电话都摔了,说你出了事,他要回来看看。”夏小悠把自己能回想起来的数月前的那一幕激烈情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p>
“哦,你说那次啊,那次是他不小心碰到了我,我的头撞到桌子角了。”景荷抬手抚了抚因为方才肆意哭泣而弄得乱七八糟的长发,不好意思地说:“他不是故意的,我也没伤着什么,不能算家暴。”</p>
“晕,这还不算家暴啊?景荷姐,你的脑回路究竟怎么长的?能不能给捋顺一点?难道真要他暴打你一顿你才能死心?”夏小悠简直无语至极,没好气地说:“再说,他整天这样对你冷冰冰的不闻不问,也够渣的了,冷暴力也是家暴的一种。”</p>
“唉,这就是我的命吧。但是如果没有他,也不会有我的今天,可能我早就在那场车祸中离开人世了。”景荷感慨万千地叹了口气,说得很是诚恳实在:“小悠,谢谢你今晚陪我。我知道你是好心,不过我,真的没想过和他离婚。至少,现在没有想过。”</p>
夏小悠见她态度坚决,言语平和,似乎在之前尽情极致地发泄过之后,已经恢复了大部分理智。</p>
对于景荷这种委曲求全近乎执拗的婚姻认知,她一时也无可奈何,只能说道:“好吧,那你尽量想开点,也尽量多留个心眼过得潇洒点,别太为难自己。以后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随时找我说。我还是那句话,愿意做你倾诉苦闷的树洞和垃圾桶。”</p>
“嗯嗯,小悠,我们现在就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