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侍卫？”
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喝不了酒的样子！
王倩叹了口气，说：
“不仅差，简直是一喝就倒。你别看他在训练场上指挥千军万马，威风凛凛，一旦沾了酒，那便是连‘威’字都算不上了。”
“这么夸张？”苏斐然皱眉，质疑道，“我可听说韩侍卫很能喝，千杯不醉呢！”
“那是他故意放出去的谣言。还不是因为在军中酒量不好容易惹人笑话，师兄怕有人质疑他的权威，便编了个谎话散播开。反正寻常时期，军中禁酒，没人能识破他的谎言。”
王倩摊了摊手，见苏斐然还是面有疑惑，便说道，
“有一次，我们师徒三人在御花园夜聚，韩涉带了一壶名酒过来，兴致勃勃地说这是陛下赏赐的‘花间醉’，说我们得好好品尝一番。”
“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刚开盖，还没喝上一口呢，光是闻了一下酒气，竟然就直接晕过去了！”
苏斐然本还正经听着，闻言顿时笑出声来，几乎忍不住抬手捂住嘴：“真的？闻一下酒气就晕倒？”
——那岂不是比林岫青的酒量还差！
“千真万确！”王倩笑道，“我当时都愣住了，原本想看他在我们面前大展风采，结果他自己却直接倒下了。师父倒是见惯了，说他这个人平时逃酒惯了，不胜酒力也是活该。后来我们只能把他抬回去，等他第二天醒来时，他还问昨晚发生了什么呢！”
苏斐然笑得前仰后合，心中韩涉那严肃正经的形象瞬间多了几处裂痕，还是由他的小师妹亲手凿刻上去的。
枯树后的韩某：“......”
一直以来，苏斐然都觉得王倩和她有些距离感，但此时此刻，听着王倩娓娓道来这些师门中的趣事，那份隔阂感竟无声消散了许多。
皇帝是凡人，朝臣是凡人，嫔妃是凡人，武林高手自然也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