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骨箫脸色有些阴沉,淡淡道,
“只是被人暗算罢了,不足挂齿。”
闻言,魏贤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神色淡漠,
“既然你回来了,那就说明刘晟栽了?”
骨箫呼吸一窒。
他深知跟这位大人相处无异于伴君如伴虎,别看他面上平静,但实际上自己兴许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
随即犹豫了许久方才道,
“刘晟和刘苛死了。”
魏贤手中顿住,放下茶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咸不淡,
“为何而死?”
“小人所杀!”
骨箫语气逐渐平静。
魏贤再问,
“为何而杀?”
“事情败露,必须杀!”
骨箫同样回答的比较简短。
这个时候,多说一个字,恐怕都会变成一个死字。
魏贤刚放下茶杯的手抖了抖,第一次抬头正视他,目光中仿佛透着数把尖刀,锋利无比。
骨箫感觉到一股压迫感传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低着头不敢直视。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到了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魏贤再次端起了茶杯,漫不经心开口,
“死了也好,连个饥荒都治理不好,活着也是浪费。”
骨箫听后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大半,不过魏贤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刘家手里那些东西呢?”
“这……”
骨箫支吾不语,不知该从何说起。
魏贤见此情形也并未为难他,而是继续道,
“将事情一一道来即可。”
“是……”
骨箫领命后将武陵城发生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
在得知秦快研制出了细盐将刘晟的全盘计划给打乱后,魏贤表面风轻云淡,内心却早已掀起了一阵巨浪。
“你是说……萧家那个继子,在这个节骨眼把细盐给研制出来了?”
骨箫点了点头,
“属下亲眼所见,刘晟本想用官盐栽赃给姓秦的,但他却当着全城人的面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