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鼻头都通红的人被提溜了过来。
他不禁皱眉问道:“你们对这二人用刑了?”
“先生不下令,我等怎敢自专?”身边人急忙回道。
李儒看向二人,没人动刑,那就是这两人自己哭的?
“大丈夫,哪怕斧钺当前,也当面不改色,如今你二人未必就死,就这般软弱,竟哭了出来?亏的你们还是凉州人!”
他毫不客气的喝问,令二人十分不忿,当即就不服气了。
一抱拳,其中一人昂然说道:“先生!我二人亦是久经沙场的汉子,上阵厮杀尚且不惧,何惧于此?”
另一人也点头附和。
“那你二人为何做此小女儿之态?”李儒好奇的问道。
听他这么问,二人又有些颓然,张嘴欲言,却又说不出口来。
确实,被一个下人和婢女偷袭,然后还被砍翻在地,这丢人的事,这俩人如何好意思说出来。
现在想到这儿,腿上被李放砍伤的患处还隐隐作痛。
李儒脸色一板:“事到如今,你二人还欲隐瞒不成?”
使了个眼色,周围的士卒齐齐向前跨了一步,口中呼呵。
“太师的手段,不用我给你二人讲一遍吧?如若闭口不言,斩首可是最轻的刑罚了!”李儒厉声喝道。
一声呵斥下,其中一人不免浑身一哆嗦。
另一人叹了口气:“丢人就丢人吧,命都快保不住了,还要脸面作甚。”
然后他拱手向上:“先生,我等愿说。”
李儒脸色一下子变好了许多:“速速讲来,尚有一线生机。”
“昨夜事发之时,我二人受命守门,可趁着四下无人,我二人贪心作祟,因而起了歹心。”
两人娓娓道来,讲述了他们昨晚发生的事。
同伴都去内院救火了,二人本就熟识,见时机正好,互相商量着,便潜入了太师府内,就近寻了些财货。
库房他们自然是不敢去的,但太师府奢华至极,随便寻摸点东西,都能换钱了。
对两个大头兵来说,这已经不少了。
偷了东西后,二人便开门出去,找地方把东西藏匿了起来,然后重新回来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