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和进这件事里倒也算不得什么,他也就没走。
可正面瞧着王盖那踟蹰的样子,李放又有些想笑,讽刺的笑。
这些个世家子,眼高手低,平时口号喊得响亮,真到了实际,却又起不到什么作用。
王允都能对董卓屈身侍奉,取得他的信任,而王盖呢?
嘴上喊着忠于汉室,看不惯董卓的暴行,但照旧是官照常当,俸禄照常拿,至于实际的行动,那是不可能有的。
现在好容易王允掰开揉碎了跟他讲清楚了道理,此时他却又顾念起了自己的面子。
眼看李放脸上挂上了讥笑,王允见势不妙急忙上前:“你这逆子!方才劝谏为父时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呢?如今跟自家姊妹还如此拉不下脸来!”
在父亲的催促下,王盖暗暗咬牙,低首行礼:“为兄方才胡言乱语,实在是对不住!给妹妹赔礼了!”
王允顺势看向前方:“好女儿,且看在为父的面上,宽恕你兄长这一遭吧,他也是不明情由,故而生了误会。”
人家都低头了,任红昌也不是赶尽杀绝的性子。
实际上,能让太原高门的嫡子给自己道歉,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
出于本心,她是愿意接受的,可考虑到李放,她还是没轻易表态。
“郎君......”
她把目光投向了李放。
李放的本意也是倾向于几人和解,既然对方已经低头,他也不会刻意挑拨。
“看我作甚?世兄实在给你道歉,你如何想的便如何做就是了,我都支持你!”
任红昌心中一股暖流涌过。
从李放身后走到前面,朝着王允父子二人屈膝福了一礼:“妾自幼失失怙,幸蒙父亲不弃,以妾卑贱之躯而入王氏高门,实乃三生之幸。”
“哪里,哪里。”王允重展笑颜,客气的说道。
任红昌却继续说道:“然兄长之意非父亲之意,妾惟愿父亲家宅安宁,不愿见父子不和。”
听这话茬不对,王允脸色变了又变,想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任红昌还在继续陈述,只见她敛容肃立直面二人:“今事已至此,未免两相生厌,使得父亲不悦,妾私以为今日只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