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保险,就自己从头开始培养几个,日后换下来也就是了。”
“你是说,在宫中开学堂教育宦官?”赵祯陷入了沉思。
李放双手一摊:“反正你们大宋又没有宦官不能干政的祖训,既然能做监军,监督报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宦官是皇权的延续,你不能单纯的只记得他们历史上的恶名。”
想想历史上如任守忠、张茂则等太监的事迹,赵祯心中松动了些。
不过让太监过问这些文事,赵祯还是有些心理负担。
沉吟半晌,赵祯缓缓开口:“那暂且试行一段时间看看吧,若是无碍再行制定新规。”
“也行,你心里有数就好。”李放点点头。
然后他继续说道:“我刚才出去可给你找了个好臣子。”
看到李放脸上的笑容,赵祯总感觉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呢。
“你说的是谁?”
李放指了指身后:“吕晦叔啊。这位日后的旧党首脑,在得知你要变法后,可是满腔热血啊。”
“啊?”赵祯忍不住皱眉,“此等事,怎好轻易告诉一个少年。”
连吕夷简他都要防一手,在吕府掺点水,怎么会放心让吕公著知道变法之事。
幸好,这几日没传来什么坏消息,虽然潜伏进去的下人并没有爬到高位的,可监视吕府每日宾客往来已经足够了。
这个时代,文臣们对于私下串联还是没有太多避讳的。
不然日后欧阳修也不会写出《朋党论》这种文章,亲自将刀递给了反对派,为埋葬庆历新政添了一把土。
所以那些探子只需要每日盯着进出吕府的人就够了。
以吕夷简的地位,要谈论什么政事,肯定是别人来登他的门,只要这一点上不出问题,那就证明他可以信任。
这段时间下来,让赵祯安心的是,吕夷简并未辜负他的信任。
只是吕夷简那是老官僚了,知道轻重,可吕公著呢?
不管他日后成就有多高,现在还只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少年,能靠谱吗?
赵祯对此表示严重怀疑。
李放耐心解释道:“既然要改革变法,我们就不能仅局限于眼前之事,否则就算能一时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