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两面宿傩没能拒绝我的要求。俊美的鬼神脸色不变,脸上的黑色咒纹隐隐流动般动着,指尖在刺破我的指尖后他气息有些不稳。
我诱哄着尚且年轻的鬼神:
“宿傩,没关系的,只是血液而已,喝下它吧。”
呢昵耳语在耳边不断响起,仿佛咒语般缠绕着脑子,难以摆脱。他眯着红色的眼睛望着我,面色不虞,一只大掌倏地摁住我的嘴。
“闭嘴。”
而放在我腕上的手则是一把拽过我的手臂,将脆弱白皙暴露在他的眼前。
我疑惑的看着他的动作,随后脑海里闪过什么,神情冷冷。
原先被我划破的地方距离动脉有很大距离,而他并没有选择吮上去,而是选择了在距离大动脉最近的手腕处划破皮肉,身体的命脉处被人如此的接近,他随时可以杀死我。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要挟我。
两面宿傩微微弯腰去够那些血,猩红的舌尖探出时我眼尖的看见上面有细小的倒刺,冷哼了一声。
即使有着鬼神之称,也不过是千万极恶咒灵所孕育的非人之物,空有人形,内里隐藏的终究是兽性与恶意。
例如他的两面四手,更例如此刻舌上的倒刺。
似疼非疼的感觉从伤口处通过神经传输至大脑,随后是牙齿撕咬周边皮肉的疼痛感压过,倒刺刺入其中,拉扯不清。
摁住嘴的手在渐渐使劲,逐渐喘不上气来。我不由闷哼出声,恼怒于他的蛮横,一口咬住那只手的虎口,死死不松口。
换而来之的是两面宿傩摁的更紧。
“唔,唔!唔……!”
待所有一切结束,我终于忍不住挣脱束缚,脸上是呼吸困难所导致的潮红和诞水,气的浑身发抖。
“你差点闷死我!”
“差点而已。”
酒足饭饱的人显然毫不在意,只是舔了舔自己被咬的血淋淋的手掌,促进愈合。
“月见奈奈,我答应你的要求。为你挡住五条和禅院的追击,你为我提供净琉璃血。”
“但只是这一次的追击,”猩红的眼猛然注视着我,像大型食肉动物猎食,“我不是稻荷神那个家伙,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和无用的慈悲,阻挡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