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她第二性征发育较同龄人晚,小巧却柔软的前胸贴在我的后背,轮廓明晰的一清二楚。
不行,太不行了。
我深深地埋在被子里,恨不得一辈子不出去。
明明都是同性,自己却对她的身体胡思乱想,太奇怪了。
怎么想都不对劲。
毫无起伏地声音从上方传来:
“被子太小了确实有些难以承受住两个人,稍微靠的有些近了,应该没关系吧。”
我使劲咬了下舌尖,才勉强能在对方面前说出话。
“嗯,嗯没关系,这样就好。”
禅院慧有些莫名,背对着自己的人身形娇小,刚刚好嵌在自己怀里。按照京都贵女的年龄,她应该是到了出嫁的年纪,虽然因为贫家嫁女晚,所以如今才没能嫁于夫家。
但自己也不至于如此慌动。
她见过京都的贵女,那些用金子堆砌而成的娇贵的花,顾盼神飞间都是柔软与凄怜。
躯俱留队中只有自己一人是女人,其他队友留连于各家姬君和娼妓家门前。他也曾拉着禅院慧去看那些贵女姬君,指点着她:
“慧,虽然你是个女人,但你又强的完全不像个女人,每日训练场上打人简直就是个体力无穷的妖怪!”
“你该看看这些贵女,女人都应该养在深居里,她们毫无能力也无实力走出家中,丈夫是她们的一切。就像菟丝子缠绕着寄主,难以分离。”
“漂亮吗?”队友嘿嘿笑着,眼底里闪烁着高傲,“但再怎么漂亮的女人在男人手下也只会睁着一双可怜的眼凝望着,身体放软,没了骨头似的只知道求饶。”
“可怜而可爱。”
那时自己没有说话,只是在回到训练场遇见他时较往日更重,打断了他的双腿。
菟丝花,柔软细嫩的根茎攀附一枝枝高大的树干,寄主以为的缠绵缱倦,不过是为了养分的吸血与利用,所谓的花只是杀人藤。
禅院慧清楚的知道女人从来都不是眼前那般的柔弱无根,相反,过于忽视她们,或许会栽跟头。
她并不厌恶那些贵女,相反还有些怜惜,但也仅仅是怜惜。身为禅院的人,再怎么温和无害,骨子都透露着高傲与忽视。比如禅院无岚,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