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仪态都被你丢失殆尽了!”
“你现在相比,就像平民里宰屠户,粗蛮丑陋!”
仿佛被某个字眼刺激到,嗣音浑身失力般倾颓,他怔怔地望着自己枯燥无力的手,忽道:
“镜子,我要镜子。”
“把镜子给我。”
侍从哆哆嗦嗦的拿过镜子递给嗣音,面容枯萎的男子观察了自己,眼泪倏然流落。
“好丑、好丑、好丑!月姬,月姬,怎么办,我该如何见你。”
他瞥见天带腰间的配剑,忽然间蛮力冲破侍从的束缚。将佩刀抽出欲自刎,转而被天带一个手刀砍落昏迷过去。
天带惊魂不定的呼吸,胸膛因刚刚危险的场景剧烈起伏着,他望向禅院竹重手里的画卷终于有了恐惧的神情。
“这幅画卷究竟……”
禅院竹重点头,示意一旁的侍从将嗣音抬离此处,“看来它并不是简单地迷惑人心,嗣音少爷应该是感知到画卷的远离,在它的召唤下才会醒来。”
"它不能留在这里,"手指下意识敲打画卷,“我会将它带走以防万一。”
“这样吗,我明白了。”
天带蹙眉。
“那就拜托您了,禅院大人。”
走出天带宅邸,禅院身侧的咒术师不由开口:"家主,就这样带着这鬼画回主宅,没有什么问题吗?"
“万一……”
“不用担心,咒术师虽与阴阳师能力不同,但对付一个画皮鬼遗留物还是能够应付的。剩下的一切再慢慢思索。”
“而且,京都最近关于‘月姬’的事件愈演愈烈,宫中那位已经有些焦灼……”
“……先放在我身边吧。”
之后的一切却使禅院竹重第一次有些后悔将画卷带在自己身侧。
“呼……哈……”
他狼狈的从榻上惊起,唇微微张开。灰墨色的长发凌乱贴在青年欣长的躯体上,薄若蝉衣的内衫被汗浸湿,隐隐约约透露美好的曲线。
颇有些狼狈不堪,禅院竹重羞赧地用寝被盖住自己反应剧烈的身体,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
梦里白日拂过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