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陪着同僚去了花街喝酒,上司白日里对他的斥骂还残留在耳边,右手搂着身侧游女的肩膀,还不老实的在上面动手动脚。一边还喝的醉醺醺的,嘴中不住咒骂着上司。
被同事搀扶回家后,打开门看见自己的妻子正在镜子前试着新出的胭脂,漂亮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娇羞。
残留在脑中的酒精发挥了作用,怒意不由从中而来。他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的挣钱养家糊口,结果这个女人见她回来后还不上前迎接自己就算了,整天只知道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打扮的妖里妖气也不知道要去见那个野男人。明明自己的儿女在身侧都被这个女人忽视的彻彻底底,只看得见自己的脸。
“你这个D妇,穿成这个样子又想要去见哪个野男人,臭女婊子!”手中拎着的酒瓶成了最好的武器,一把扔向不远处的女人。瓶子碎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的惊人,彻底将一双儿女惊吓到嚎啕大哭。
孩童哭泣的声音加上女人惶恐到失色的模样愉悦了山口,被上司打击的虚荣心与男子的自尊心在此刻达到顶峰,恶性根闪现出来。
“你要做什么,山口!”妻子惊恐的望着步步逼近的丈夫,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根棍子,嗓音都颤抖着,“我只是打扮一下又怎么了!你身上的脂粉臭气隔着两米都能闻见,去了花街的你又怎么能来责怪我!”
“哈!?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买下来的所有物,你的一切都要经过我的意愿。难不成你还想要红杏出墙,去死吧D妇!”
棍子打在妻子身上发出的皮肉声释解了一天的疲惫,男人愈来愈精神,狂暴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宛若恶鬼。坚硬的棍子被打成两半截后,他四处望了望,随手拿过一件妻子做的衣服缠在手臂上开始一拳拳打在她的身上。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整个屋子中都充斥着拳头的闷声和孩童的尖叫。
次日,山口被儿女的哭喊吵醒,手上缠着的衣物上都是血迹。他惊慌的望着遍体鳞伤的妻子,一改昨日威风的模样。
“智美,智美,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他着急的跑到妻子面前,对上妻子怨恨的目光,忽然痛哭流涕,跪在妻子面前,拉着她的衣角哭的撕心裂肺。
“我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