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不是这样的,想说不是她做的,可是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迟景转身离开的背影刺痛了她的眼睛。阳光依旧明媚,她却感觉浑身发冷。
最后的视线里,陈望舒趴在他的肩头,朝她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钞票纷纷扬扬落在她身上,宋骄阳绝望地闭上眼。
曾经也会将她捧在手心的人,如今却像对待垃圾一样践踏她的尊严。
泪水和血水模糊了视线,伴随着剧痛。
她看也不看那些钞票,手脚并用爬上驾驶座,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这一晚,高烧让宋骄阳神志不清。
梦里,至亲决绝的背影,周迟景嘲弄的眼神,陈望舒得意的目光,陌生人鄙夷的指责。
无情地将她打入无间地狱。
她挣扎着从噩梦中惊醒,蹲在床前,听着时钟的滴答声到天明。
收拾好行李,这个她和周迟景同居五年的家,空了。
宋骄阳再无留念,拨通了那张被她重新拼凑的名片上的号码。
“傅先生,我想好了,我要和你一起出国,参加翻糖蛋糕大赛。”
“一周后,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