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二人之间的政治同盟关系绝不可能是通过王曾对丁谓的一句近乎于诬陷的指控就建立起来的,这一点不容置疑。就在这份同盟关系悄悄地建立起来之后,雷允恭的自爆行为恰如上天赐予刘娥和王曾的一份天大的礼物,而丁谓因为跟雷允恭同处在一条船上也必将与雷允恭同归于尽。
分析完了这些,我们再来看丁谓。
上面说了丁谓在得知王曾对他的指控后请求当面为自己辩白,他要证明自己和雷允恭擅移皇陵的行为是毫无关系的,而刘娥还真的很给他面子。
刘娥最后同意了丁谓的请求,但实际上她根本就没心思听丁谓辩解,她只是为了要借机狠狠地羞辱丁谓一番,而她羞辱丁谓的方式也非常的具有女性特色。丁谓一进来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便是低着头滔滔不绝地为自己澄清指控。他在下面不停地说,但坐在帘幕后面的刘娥始终不发一言。出于礼制,一直都没有抬头的丁谓丝毫没发觉他在自辩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直到当值的太监实在是看不下去便走过去叫他不用再说了。
这个太监随后上前卷起了挡在刘娥身前的那道帘幕,然后他对丁谓说道:“宰相大人,你在和谁说话啊?太后和陛下早就走了!”
面对帘幕后面空空如也的龙椅,丁谓的心一下子掉入了谷底,堂堂的大宋宰相竟然被这样给侮辱了,丁谓知道自己这下是彻底完蛋了。他压低笏板再次叩头,然后只能是灰溜溜地走出了大殿。
丁谓被王曾指控唆使雷允恭擅移皇陵之事迅速传遍朝堂,而刘娥拒绝接受他的辩白也随之传开,人人都知道丁谓这次是摊上大事了。这时候如果还有人敢站出来为丁谓说情无疑就是在找死,丁谓就此成了孤家寡人,宰辅大臣们都开始对其避而远之。
雷允恭被处决后的第三天,通过对他的抄家查出了他的所有罪证,而丁谓与雷允恭之间相互交通的文字证据也随之送到了刘娥的面前,刘娥决定召集所有的宰辅大臣商议该如何给丁谓定罪。
这天中午,中书省以及枢密院的一众高官正在资善堂一起吃工作午餐,刘娥命太监前来传旨,说是有要事相商,但唯独身为宰相的丁谓不在传召的人员名单里。人人都知道这是为什么,丁谓也知道,这时候他再没有了往日的骄横。
丁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