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的雾气。</p>
脸色，也苍白得像是这地上厚厚的积雪，没有一丝血色。</p>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p>
是啊，他这是在干什么？</p>
为什么要吼她？为什么要对她凶？</p>
明明，当初错的那个人是他。</p>
造成了今天这个痛彻心扉局面的人，也是他！</p>
是他给她带来了那么多不可磨灭的伤害，她现在随便怎么冷漠无情地对他，都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p>
不怪她！一点儿都不怪她！</p>
他早就无数次地告诉过自己，今后的日子，要用尽自己的全力去好好地疼爱她，呵护她，再也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p>
可是现在，他却又控制不住地对她发了脾气，真该死啊……</p>
明皓轩五味陈杂地松开了凌瑶瑶。</p>
看到她细嫩手臂上留下的两道清晰的红印，他更加觉得心痛难当，满目愧疚地说：“对不起，瑶瑶，我又冲动了……</p>
凌瑶瑶没有跟他计较这些。</p>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住自己同样百感交集的心情，她轻声说道：“我走了。”</p>
“瑶瑶！”明皓轩急切地喊住了她，神情伤感而又恳切：“能不能去哪里坐一会儿？我有些话想和你聊。”</p>
看到凌瑶瑶不吭声，他又苦涩地说了一句：“好久，我们都没有在一起心平气和地说过话了。”</p>
凌瑶瑶略微想了一下，点点头答应了。</p>
因为，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单独见面了。</p>
权当，为过去的感情做一次彻底的告别吧……</p>
明皓轩开着车，带着凌瑶瑶来到了一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厅，要了一个雅致清静的小包间。</p>
他们面对面地坐着，点完餐后，却相对无言。</p>
就那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两人都想打破这份沉默。</p>
一开口，却是同时说话，又立即同时停住。</p>
凌瑶瑶看了看他说：“你先说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