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长相,我小学个子比较矮,有个比我大的男生总是欺负我,还带人堵着我找我要钱,你猜我后来干了什么?”
白瑶摇摇头:“反正不可能把他给解剖了。”
韩炀说道:“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在书包里藏了我家的菜刀和一只半大的活鸡,那是我妈买回家准备炖汤的,我把母鸡放到那个男生的桌子上,当着他和全班人的面把鸡头给剁了,鸡血溅了他一身。”
白瑶听的目瞪口呆:“小学?”
韩炀笑道:“那可不,我还给那只鸡念了超度经,感谢它拯救了我的小学生活,少了坏学生的骚扰身边清净多了。”
白瑶:“可是你成功让其他人也远离你了。”怎么听都不像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楚行暮老叫他变态法医不是没有原因的。
“后来我被我妈带回家一顿狠揍,差点儿被学校退学,我妈一听我是被人欺负才这么干的时候,带着我七大姑八大姨去别人家里讨说法,回家后又揍了我一顿,说第一顿打是让我长记性,因为我的行为给其他同学留下了心理阴影,第二顿打是让我知道天塌下来有他们顶着,还没到我采取极端措施的地步,估计是怕我以后长成个变态杀人犯。”
白瑶心说这位阿姨简直是新时代的楷模,变态杀人犯没做成,现在是个变态法医,白瑶一时哭笑不得。
韩炀鲜少叹气,说道:“我这方法不可取,可千万别学我,曲唤之的外伤都这么严重,也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撑过来的。”
白瑶拿着照片看了起来,照片上是那些霸凌者在曲唤之背上划出来的图案,几乎占满整个背的“穷”字,白瑶从来没想过这个字有一天会变成一个侮辱性字眼被刻在一个不满十七岁的高中生背上。
长青区桂花路,和小区的物业经理交涉过后刑侦队的人如约而至,楚行暮把车开进了红苑小区,紧接着一辆警车也开进了小区,红苑小区距离长青大学不是太远,步行二十分钟就能到,楚行暮把车停在小区楼下的露天车位上。
萧山等人拿着工具箱从警车上下来,物业经理已经在楼下等候了,一行人简单寒暄几句,最后都到了梁国坪家门口,小区居民楼一楼都有信箱,楚行暮让赵忱想办法弄开信箱的锁查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信件之类的东西,其余人则按照原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