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楚行暮意气风发的走进办公室,催促着队员们出任务,齐少承顶着黑眼圈端着茶杯走到楚行暮身边,昏昏欲睡的说:“头儿,我们昨晚在研究所楼下盯了一晚上,没什么异常情况。”
楚行暮给他的保温杯里接满了水,点头说:“没有异常情况最好,就让你熬了一宿怎么跟被什么掏空了似的?”
齐少承直起腰打起精神说道:“我可不比你,不过我们盯研究院有什么用?曾荣德是在家突发疾病的。”
楚行暮拧上保温杯盖子,靠在一旁的木柜上问道:“曾荣德生前在研究院主要负责什么工作?”
齐少承挠挠头磕磕绊绊的说:“什么精神病代谢?”
楚行暮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代谢综合征与精神疾病共病研究、精神**理治疗,你资料怎么看的?”
齐少承尴尬一笑:“熬了一宿脑子没转过弯。”
“曾荣德去世这几天,研究所那边有什么动静?”
齐少承说:“曾荣德怎么说也是研究所的老教授,元老级别的人物,研究所里的人好像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
“曾荣德带过的学生也数不过来,你见有人去曾荣德家里看望过他吗?”
齐少承皱着眉越想越觉得古怪,“曾荣德该不会是有什么重大失职行为吧?研究所里的领导和同事到底是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
“这个问题就得问跟曾荣德有过接触的人了,你现在赶紧回家补觉,晚上继续去研究所楼下盯着。”楚行暮从木柜上起来准备出去。
齐少承打着哈欠拿起包要回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头儿,还有件事儿,昨晚我在研究所的楼下看到余秘书了。”
“余清闫?”
“我没认错的话就是他。”
楚行暮顿了顿:“什么叫没认错的话?”
“我就看到个背影,挺像他的。”齐少承说完马上出去了。
楚行暮又把瓶盖拧开,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开水,喝进嘴里才想起来保温杯里是开水,烫的他连忙找了个垃圾桶把水吐了,楚行暮把保温杯的盖子盖好放在桌子上,无意间看到那份被他裁剪过的旧报纸的背面。
楚行暮拿起旧报纸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