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爆发粗来,再等几日,病情严重了,城内只怕到处都是死人了。往城隍庙的路上,有一伙闲汉聚在街头,懒散的打诨,无所事事。当他们瞧见李修远等一行人时候却是一下子眼睛亮了起来。“弟兄你们看,那不是李公子么?李东家么?他回来了。”“当着是他,还未他不想支付工钱跑了,没想到居然还敢回来,这次不能饶他,我们定要向他讨回我们的工钱。”“是极是极。”一群闲汉虽然面露病态,但是比起小病而言,十两银子的工钱却是更加重要。当即一伙人便齐齐的冲了过来,将李修远等人围了起来。“东家,您可真是让我们好找啊,欠了我们的工钱居然不给,还躲起来了。”一位闲汉有些怒气冲冲地说道。“哪来的家伙,赶紧滚,不然老子劈了你们。”吴非咧嘴一笑,摸了摸光头露出了狞笑,浑身散发出杀气。他本来就是刽子手,后面做了土匪,又杀过郭北县的县令,是一个穷凶极恶之辈,和寻常的闲汉混混是不一样的。被这气势一震慑,这些闲汉当即就心中一慌,有些退缩之意。李修远这个时候挥了挥手示意吴非退下,他道:“你们是之前赈灾的时候我雇佣的短工?”“正是,东家记性不赖,我们之前正是应了东家的活,忙了好些日,可是一文钱工钱都没拿到,这天底下哪有这般的道理,今日东家若是不给工钱,我们可不会放东家离开。”那闲汉虽然惊慌但是面对和和气气的李修远时候却又再次壮起了胆子。李修远点头道:“前段时间赈灾你们的确是辛苦了,不过工钱的事情按照之前说好的,月结,如今一个月的时间还没有到,还有十日,你们就向我们讨要工钱可不妥,我李修远不会赖账,你们也不能违背工期,提前要工钱,现在你们还是我李家的雇佣的短工,为我李家办事,你们难道是想背主?”“什,什么背主,东家莫要胡说。”那闲汉当即面皮涨红,羞愧难当道:“我,我们只是怕东家又跑了,下回连人都找不到。”古代的人绝大部分是很重信义的,尤其是市井闲汉,更是如此。受了雇佣便要办事,办不好都会愧疚,更别说李修远提到背主了。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没有人会愿意去和这种人打交道的,便是同伙也会瞧不起这类人。李修远说道:“我怎么会跑?我李家就在郭北县,你们如果一个月内拿不到工钱,大可去县里找我,我李家也是要脸面的人,岂会短缺你们这点银两,现在你们可以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