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肯轻易离去.”
老鸦诧异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要是死了,我在和谁讲话?”
猎户发出抽拉风箱似的笑声。
“我吞了一粒草种,压舌草吸干我身上的气血之前,我不会死。”
老鸦看著缓缓坐起的猎户,目光除了不解之外,还有一些敬佩。
“压舌草为鸦所克,你要是想解毒,只需张开嘴让我吐一口涎水,就能让它自个出来。”
“可照你所言,解了你身上的毒,反而会害了你.”
“山娃子,这事太难,我真帮不了你。”
猎户不以为意,他站起身,踉踉跄跄走了几步,说道:“我这条命不重要,不过鸹爷要是真想帮忙,倒不如过几日帮我传一些口信,好让那些山中仙家都知道.”
猎户让传的信不是别个,正是黄仙堂接下惩治放羊倌单子的‘谣言’。
老乌鸦听到这事,明显有些难为情。
“黄老须记仇的很,要是让他知道我散播谣言,少不得要寻我麻烦.”
猎户看了眼黄陂村方向,说道:“这事不难办,我自有法子让它亲口应承下这件事。”
黄陂村南五十里。
有猎户正在赶山。
“这边厢的,请回首!”
“我是这山里的山民,敢问小仙家黄仙堂的黄老仙家可在此地修行?”
“嘻嘻,他叫我小仙家,我们也是神仙了!”
“小二是小神仙,那我就是大神仙,黄爷爷就是老神仙.”
“都安静!”
一众稚童尖嚷的声音里,有个稍微年长的出言制止了喧闹。
猎户侧目看去,原来是一只皮毛深重有光泽的黄貂鼠在学人说话。
“善人真会说话,老朽名叫黄老须,正是黄仙堂的仙家,也是这五十里黄条山的山主”
黄老须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目光止不住往猎户手里提的野味上看。
那是几只鲜活的雉鸡。
猎户目光扫过这些成群的黄皮子,最后落在黄老须身上:“山民弟子拜过仙家。”
“听闻黄陂村供奉的堂口,也是仙家的黄仙堂,不知可有此事?”
黄老须笑呵呵道: